再接下来,许诺接走了小执。小执在新学校还来不及崭露头角,便又要转学了。许诺说,她的诺森染料,将转战南京。她还说,算是误打误撞撞进了染料这一行,不打算再转行了,也算是哪里跌倒,哪里摸爬滚打了。
关于针对前安家家纺负责人周森的举报,许诺有没有收手,她没说,我和周森也没有问。
我没有问,是心存侥幸,侥幸并折磨着。
而周森,他也仍只是自顾自地处理远香的事务。
然后有一天,我捱到了极限。我问,周森,许诺是不是撤诉了?周森一副好不困扰的模样,良久才答,我也不知道。
“不知道?”我穿着平底鞋踱来踱去,身手矫捷,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对她连这基本的把握都没有吗?”
周森走过来,圈住我:“没有,除了你,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把握,尤其是这些故弄玄虚的,有关‘小儿女的情怀’的。就像你,你也没有把握可以找到赵炽。毕心沁啊,你信不信,今后除了我,你对其他男人也不会有把握的。”
许诺出发去南京的前一天,派出所倒是突然办事得力了。他们查出,入许诺家翻箱倒柜的头号嫌疑犯,不是他人,也正是赵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