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豫之词,铿锵有力,仿佛一记重锤一般,重重地敲打在田晏的心上。
田玉一番慷慨激昂的话,讲完之后,田晏还是一言不发。
田豫看到田晏不说话,沉思片刻,最后亲自上前,抽出刀来,一刀下去,田晏的身上捆绑着的绳索应声而断。
田豫一便将田晏扶起,左右拍打着他身上的尘土,一便说道:“我素来敬重兄长之才,如今为敌,乃是各为其主,不得已而战之。如今鞍山曾既然已经收复,我也不愿杀害兄长,还请兄长速速离去。哪怕去再投公孙度,小弟亦无半句怨言。”
“这.....”田豫的举动,让田晏当场愣在原地,心中颇为感触。
“国让!”田晏对田豫施礼道:“田晏真是枉为兄长,何德何能,竟让国让如此对待!”
随后,田晏感慨道:“若是贤弟不弃,我愿追随贤弟,为贤弟出一份力。”
“哈哈哈,兄长,就等你这句话呢!”田豫当即大笑起来,急忙上前,挽住田晏的手,欣喜地对一旁的蔡东说道:“蔡将军,本来我还对向你保证的十日之内攻取辽东无甚信心,如今田晏兄长一来,在下却是十拿九稳了!”
蔡东也是哈哈一笑,拱手对田晏说道:“田将军,今日之战,多又得罪。”
田晏摇了摇头,惭愧道:“将军何出此言,在下技不如人,何敢怪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