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一诺见他不愿说也没有刨根问底。
认认真真的给他上着药,从她醒来一直没见祁玉和云木,昏倒前想起自己被迷药迷晕扔进马车的情况。
她猜想,这是胥天翔带着她逃跑的时候划得。
至于怎么划得,她还真猜不出来。
后来发现他的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口子,她想起了祁玉说她腰上有血迹的事,原来一开始救自己的就是他啊!
她只注意后背和手掌,刻意被胥天翔掩盖的胸前那道伤疤她却没有注意。
他们暂时是在一个农户家借住的,胥天翔说他们是出门探亲被山贼抢了从山上滚下来的。
单一诺这才了解他的伤口是怎么弄得,但是自己身上却没有别的伤口,让她的心被触动了一下。
既然说了是夫妻,晚间两人就住在了一间房中。
胥天翔递给单一诺一杯水,站在床边轻声道,“你躺下睡吧!爷给你看门。”
想到他一身的伤,单一诺抿了抿嘴说:“床挺大的,爷您要是不嫌弃就和小女子挤一挤吧!”
蹙了蹙眉,他还在犹豫时单一诺拖着伤腿往里挪了挪让他躺下。
“我都不在意,你不会还扭扭捏捏的吧!该不会还在以为河阳村的事和我生气?”单一诺试探的问,“不至于吧!你可是堂堂的一……啊!”
单一诺还没说完,胥天翔就在她身边躺下还把她抱在了怀里。